美国的财富越来越集中在金字塔的顶端。根据美联储的最新报告,美国前1%超级富豪的总资产超过中产阶级的总和,这是美国统计以来的第一次;前10%的美国富人持有89%的美国股票,创历史新高。这两组数据揭示了美国“富人越来越富,穷人越来越穷”的残酷现实。美国民主非但没有弥合贫富差距,反而使其成为“贫富分化最严重的西方国家”。
在过去的50年里,美国的基尼系数一直在稳步上升,社会上层的收入急剧飙升。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美国中产阶级和底层收入增长基本停滞。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间,这种不平等加剧了。据统计,2020年大公司高管收入增长16%,但普通工人工资仅增长1.8%,中等收入人群拥有的房地产、股票、私企等资产持续缩水。2020年,美国贫困率连续5年下降后首次上升,其中少数民族受冲击最大,凸显了美国系统性、结构性的长期种族主义。
美国的贫富差距越来越大,有着深刻的政治、经济和社会根源。在政治层面,美国从政治选举到政治运作都离不开金钱。在金钱政治的影响下,华盛顿政客长期以来都是富人的代言人。在经济层面,美国所谓的新自由主义政策体系以私有化、市场化、自由化为重点,维护富人利益。去年以来,美国实行“大水漫灌”政策,推高了股市,进一步拉大了贫富差距。根据美联储的数据,过去一年半是美国最富有的人近年来财富增长最快的时期,前1%的最富有的人从股票中获得了近70%的财富增长。在社会层面,不平等的教育制度是美国贫富差距拉大的重要原因。
虽然美国新一届政府多次承诺解决收入问题,但面对中产阶级财富缩水、贫富差距拉大的现实,公平就像橱窗里的奢侈品,遥不可及。美国的贫富分化是由美国的政治制度和美国政府所代表的资本利益决定的。在现行体制下,美国社会做蛋糕的速度远不如资本家。美国普通家庭积累财富越来越难,贫富分化成为一种持续的长期趋势,只会加剧。
从“占领华尔街”运动,到最近大猩猩“看”华尔街铜牛的事件,美国人民从未停止过对贫富分化严重的声讨,但现状并未改变。疫情之下,资本优先、富人优先的社会规则变得更加赤裸裸,底层人民的生存越来越艰难。困扰美国社会的贫富分化痼疾恐怕已经上天了。